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“地址发我，我等会儿自己过去。”说完，严妍转身离开。

她忽然想明白了，程子同之所以改变主意，愿意配合她的“计划”，其实早就预知，她会在爷爷这里碰钉子吧！

他起来了，但是坐在了椅子上，并没有端起酒杯。

“于辉……”严妍听到这个名字，忽然想起来，这就是那晚程奕鸣让他去“设计”的小开。

听他说到这里，符媛儿不禁轻哼，“你是想告诉我，你做的事都是为了程木樱着想吗？”

“我想知道，她为什么会有季森卓的孩子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！”

偏偏人家是追求更好的效果，她如果表达不满，就是她的错。

想当初媛儿追着他，他却不搭理的时候，符爷爷也经常在符媛儿脸上见到这样的神情。

一份股份出售协议书，买卖双方是一个姓于的人和程子同。

程子同眸光轻闪，她话里的敬佩之情溅到他眼里来了。

“符经理？”助理也叫了几声。

他嘴上说得好听，什么为了她爷爷和妈妈，为了符家人着想，说不定就是想骗她压下这件事情。

“小媛，”其中一个董事说道，“你第一次在公司做项目，做得很不错，既然程子同的公司最合适合作，不如今天就定下来吧。”

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
听着电话那头“嘟嘟”的声音，她的心顿时悬吊得老高，不停默念“接电话老妈，接电话……”全然不顾电话其实才响了两三声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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